楼凤上了两次钟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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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手点烟，在烟雾后，朦胧投射出昔日曾有的风尘。那些关于“小姐”“楼凤”的风月往事，仿佛凝固在她记忆里。她淡淡地说：“以前大街上哪个风月场所没人罩着？大官罩大的，小官罩小的。警察为任务罚款会埋伏在店附近，只抓嫖客，我们只配合取证。跺门进店又拍又录的都是冲店来的，不仅抓嫖，还抓老板和小姐，这肯定是罩你的人出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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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谈到楼凤和客人关系时，李娜说：“以前在按摩店，客人一般去那场所都紧张，基本是‘一二三买单’，坚持不了几分钟。有的客人去按摩店也不做，就是和小姐聊聊天，摸摸手，现在男人精神压力大，孤独，没有倾诉的渠道。以前有客人在店里哭，我们就抱着他，让他哭一会。做小姐的大部分都很善良，都是生活所迫，所以一般都理解客人。”

我不解：“为什么良家妇女，那么容易下水？”

李娜说：“一般人挡不住物质诱惑，几个姐妹同时干按摩，你一天挣100元，人家挣500元，一般人坚持不了多久就下水。”

0 _' F+ S& f8 j她告诉我，这两年网络主播收入高，楼凤逐渐往高档小区发展。“皇家一号”受打击后，东区没有好夜店玩了，楼凤市场很好。一般楼凤与客人在网上交流一段才做，她们会看客人朋友圈，不安全的不约。

6 D! U. }3 I# m' o+ D& ]& w* C乌曼是大学本科艺术系毕业，目前在做网络主播，偶尔也做生意。她长得漂亮，善歌舞，一个月收入几万甚至十几万。乌曼说：“我们这一行是随着互联网发展起来的，做网络主播比较挣钱，经常捧你场子的大哥，你适当‘关爱’一下也正常啊。我一个姐妹今年打算在龙之梦做，小区那么多豪车，业主有钱，生意肯定好做，老板们更需要精神陪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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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疑惑地问：“谁在家门口做这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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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曼说：“方便啊，给老婆说倒垃圾，就可以过来坐坐了。装修漂亮了也吸引外面客户，同时网播也更有范。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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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问：“你年轻有知识为什么要做这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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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Z& t5 X. `! L3 H. V' R! l乌曼说：“演员可以靠脸蛋，靠嘴吃饭，你可以靠传播信息吃饭，我凭什么不能靠年轻貌美、唱歌跳舞吃饭？犯罪必须得有受害方，你看我和男人交往，哪个是因为出来耍离婚了？如果有，这个男人典型的是二百五，婚姻的杀手是二奶、是小三，不是我们。希望你不要对我们这个工作这么好奇，允许他人的道德观、生活方式和自己不同，将消除世上90%以上的烦恼。”

) F( A) B  t# N! s! L( y! h刘丽出事之后，乌曼给她拿了2万，李娜给她拿了1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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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d$ h- d! v3 F' u2 z- Y李娜说：“刘丽是苦命人，都是从农村贫困家庭出来的，我们重情义，在郑州我们之间不互相帮助，谁帮我们？”

( y7 s2 @' {' V0 G( b* l3 I后来我又见到了刘丽，她说：“没有不幸的人生就是幸福的，亦明走了，我的世界是黑暗的，很感谢有李娜、乌曼那样患难之交的朋友，我希望我的天快亮起来。”

说到未来她将去哪里时，刘丽觉得身后长满“眼睛”，那么多人用不同目光看她。她说：一片干了的，四处飘泊的树叶，还能不能再回到树上？ 联系时请说是在爱上海同城对对碰交友网看到的